主要是你的冰镐带子没有在手腕上绑结实, 否则滑坠时候一拉, 冰镐就回来了, 绝对不会脱手.
补充一段, 拭羽的冰镐在滑坠时候丢失, 新买的冰镐啊...
便宜了那个向导了...
2月11日早晨8点:
自然醒, 钻出帐篷, 阳光特好. 那些登顶成功的人都在收拾帐篷, 准备下山. 今天拭羽是病号, 所以所有的收拾工作都由我来做. 一个人慢慢的在那儿收拾帐篷, 地席, 然后平铺在地上晾干. 把包上的雪拍干净, 活儿看似多, 其实静下心来做, 也挺快. 收拾完毕, 和拭羽坐在那儿晒太阳, 山下的牵马人要中午才能到. 由于不知道拭羽的脚伤有多严重, 昨天和向导商量的结果是找四个人来抬他下去(这下钱是肯定不够了), 可是拭羽今天说他感觉好多了, 勉强可以骑马, 不希望被别人抬着下去, 凭心而论, 被人抬下去是够丢脸, 至少会被我嘲笑100遍啊100遍. 而且会拍照留念. 在他的一再要求下, 最终还是让他还是骑马下山, 至于那上来抬他的四个老乡, 只能说对不起然后给单程的脚力钱了.
下山就很轻松了, 拭羽在我前面, 遇到马不能走的地儿, 就让几个老乡架着他过去, 我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大家, 清风拂面, 阳光明媚, 回想起昨天的疲惫与惊险, 感觉活着真好.
拭羽那天在山脚下成了明星, 首先是老板大呼小叫的出来迎接, 然后所有人都一遍一遍的问拭羽滑后感, 可怜他不得不一遍一遍的解释, 我很同情他, 因为回到上海他肯定还是要再次解释给上海的驴友很多遍…
晚上睡在干净的床上, 各自想着昨天的遭遇. 拭羽问我:” 如果在山上挂了, 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想, 真的出了意外怎么办, 也许我会先通知家人, 然后就躲在云南的哈巴山脚下不回上海了, 陪他几年再说, 同时努力赚钱赡养他的父母. 拭羽的想法也和我差不多, 都不敢回上海面对家人, 不知道如何面对. 所以登山不是那么一件时髦好玩又可以拿来向朋友吹嘘并且博得异性好感的活动, 呵呵. 也希望大家准备攀登一些有难度的山时, 准备多一些, 必要的装备一定要买, 以备万一, 条件允许, 最好去买意外险, 这样如果有意外, 对自己对家庭都有好处.
想了一会, 刚要沉沉睡去, 拭羽突然叫我, 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昨天的事儿, 后怕不已, 却又不能承受屋子里的安静, 于是陪他说话, 直到我抵御不住那不可抗拒的睡意…
2月12日自然醒.
今天我们要回丽江, 早上可以搭乘巴士回到桥头, 同和老板说好回到丽江汇款给他, 身上的现金实在是不够了.
巴士来了, 没有一个座位, 挤的很, 拭羽肯定不能做这样的车. 正好北京三夫的两个先锋已经下山了, 也要去丽江, 大年夜我和她们一起包过饺子, 多少也算个脸熟, 于是和她们一起包了一辆车. 这两个北京女孩子很是厉害, 看不出年纪, 估计和我们差不多, 去过好些地方, 最高到了玉珠顶, 是属于实力派的驴子, 说话很是爽气和干练, 长也很漂亮, 是那种英姿飒爽的漂亮, 和上海的女孩子的确有些不同(大家不要砸我). 都是年轻人, 又都是驴友, 自然不缺话说, 都是说一些户外的事儿, 最后说道玉珠的难度只是高度和缺氧, 攀爬难度却不如哈巴了, 说的我们心痒不已, 于是下次的目标也就有了. 就这样一路攀谈, 直到大家都睡着.
到了丽江, 去银行取钱, 付清车费, 和那两个女孩子挥手作别, 开始为住的地方发愁, 现在正是旅游旺季, 青年旅舍已经全部爆满, 打了好几家都是如此. 只能边走边找, 拭羽腿伤, 不能走快, 我在前面找. 在一个很僻静的小巷找到一家, 尚剩一个三人间, 老板让给我们住, 还不错, 有电视, 淋浴, 卫生间, 价格也还公道, 就这么住下吧.
还有三天才回上海, 就在丽江好好悠闲的修养一下吧. 每天都是一样, 中午醒, 然后两个人赖床看电视, 实在饿的受不了了, 起床吃午饭, 然后我去布拉格咖啡馆看书, 看DVD, 晚饭基本也在那儿解决, 拭羽四处乱逛, 逛累了就过来找我一起喝咖啡. 我买了很多明信片, 坐在咖啡馆一张一张的写, 然后寄给朋友们. 晚上如果心情好会去酒吧, 泡到12点多就回去睡觉.
这样的日子真的过的很快, 三天眨眼就过了. 也没什么传说中的”故事”发生. 接下来就请看拭羽的游记吧, 他说要倒着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