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上去好舒服的说,看在床的分上,加油加油哦
引用狮子的一段:“又得背着包上路了(为什么要有个又字哩?), 真是不想动身, 真是想就住在三合宫烤烤火, 真是想回来随便编个故事哄哄大家算了, 可是不行啊同志, 俺们好歹也是探路队的一份子, 拭羽好歹也是个领队, 怎么也不能丢兄弟的份啊. 于是(彧狮?)只能起身继续赶路, 一路上咕咕囔囔的互相抱怨, 为什么要来太白. 其实每次ZN途中拭羽和我都会对ZN恨之入骨, 发誓这次ZN后, 要坚决拥护FB, 回到上海一定要好好的, 老老实实, 本本分分, 脚踏实地的做人, 每天上班下班, 偶尔晚上加班讨老板开心, 回到家玩玩PS2, 看看碟, 抱个西瓜啃啃, 什么山也不再登了, 哪怕是长风公园的铁臂山... ”
好经典,这是驴子的特质之一。ZN 途中暗骂自己,ZN过后,又企盼着下一次的ZN.
白猫和烤火分食的那段很吸引人。
继续啊!
去药王庙的路, 是我走过为数不多的好路. 小路上长满了软软厚厚的草, 仿佛蒙古的草原上的垫子草圈(一种蒙古特有的植物, 厚厚的青草长成一个圈, 中间是空的, 人坐下后, 手搁在草圈上, 就如同坐在沙发上一般), 此处的草虽然没有草圈那么舒服, 也差不多了. 我想也许是走过的人不多, 这才保留了这片草地的纯正. 到处都是草, 到处都是路, 你可以*的走, 8字型的走, 绕圈走, 怎么舒服怎么走, 只要往前走就是了. 这段路充满了自由, 无拘无束, 海阔天空, 让我开心不已. 药王庙就在眼前了, 一样是没有庙, 一样是小木屋配大棚, 供驴友们休息. 看一看表, 已是晚上六点四十五分, 小谢说如果路上没这么多耽搁, 那下午四点就可以到了, 不由得让我们为自己的体力很惭愧, 可心里也隐隐约约的不服. 你来背个二十公斤的大包试试, 看你能走的这么轻松? 大棚里空荡荡, 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通铺, 可对我们来说, 无异于秋秋送我的那张舒适的大床了, 够奢侈了. 一个客人也没有, 今天就只有我和拭羽, 虽然寂寞了一些, 可太白今天晚上是属于我们的了. 老板笑嘻嘻的出来迎接我们了, 一点也不着急(我怎么觉得他看我们的眼光仿佛在看两头送上门的肥羊一般…) 在大棚卸下包, 赶紧就往木屋里钻, 那里有我们渴望已久的火光, 热水, 也许...还有美女? 火光很小, 原来只是个炉, 不象三合宫的灶, 火很大, 敞开式的. 我们只能尽量蜷着, 让身体最大限度的靠近火, 以保持我们的体温, 只有烤干了内衣, 才能去加抓绒衣御寒, 否则又得多一个病号了, 这时候倒是拭羽最牛, 反正我已经感冒了, 怕啥. 一杯热茶下肚, 我多少缓过些劲儿. 拭羽由于感冒的缘故, 失温比较多, 坐在那儿发抖, 一动也不动, 满脸真诚的看着我. 得, 那只有我去张罗晚饭了. 胡乱下了些面条, 加点咸菜, 加点腊牛肉, 和上些馍, 一顿差强人意的晚餐. 拭羽吃的很香, 一大碗面条全部吃完, 我却没什么胃口, 好像每次自己做完饭, 都没什么胃口了, 勉强吃了几口. 饭也吃饱了, 体力也回复了, 老板也就过来了…
实在很难集中精神, 就随便写了一些, 大家将就着看吧.老板笑嘻嘻的过来了, 借着烛光, 我隐约见到了他反手持刀在背后, 刀光闪烁, 老板一脸杀气...
我们默默的站了起来, 一场大战已在所难免. 对方有三人(老板,病人,医生), 吾方亦有三人(小谢为雇用兵), 详细战斗指数:
彧狮兵器: 刀(*, 瑞士*, 天下第一刀?)
招数: 狮子吼
拭羽兵器: 双杖(天下第一恶人, 恶贯满盈?)
招数: 毒, 病毒, 感冒病毒
小谢兵器: 拳头
招数: 太白金星(一拳头上去, 眼前都是金星)
药王庙老板:"留下汝等钱财"
兄弟连:"钱, 什么钱?"
药王庙老板:"住店钱!"
兄弟连:"钱已在!"
药王庙老板不由得问道: 在何处?"
兄弟连:"在银行!"
我手一翻, 一张中行的VISA卡已在手上.
老板的瞳孔突然收缩.
良久...
兄弟连:"既然你想要我们的钱,你的帐号呢?
老板手一翻, 一本中国银行的本外币活期一本通赫然在手上.
兄弟连:"那有本事你就来划帐吧"
老板淡淡的到:"帐已划!"
他的左手缓缓伸出, 掌中竟然是一个无线的POS机?
我们的瞳孔突然收缩.
老板看不见我们的钱, 我们也看不见存折里面的收支明细, 门外渐渐起风了, 烛光摇摆不定, 一只老鼠窜来欲觅食, 突然转身钻回洞中, 似也被我们的杀气所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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