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彧狮在2004-9-28 22:16:48的发言:
]我们去的时候, 雪刚化才二天... 没见着雪. 不过大雨和冰雹倒是都遇上了.
第二天就下大雨和冰雹了... 全身湿透, 没一处干, 照相机也湿了, 所以只拍了一天的照片, 不好意思.
第二天那个惨, 冷风不停吹, 路上不能停, 停下被风吹, 赶路急慌慌,从药王庙冲顶上拨仙台, 再从拨仙台到大爷海, 到了那儿, 向导就闪了,自己从原路回药王庙. 我们一合计, 不能再在山上过夜, 干粮和水都不够了, 决定当天下山. 从大爷海往汤浴赶, 途中尽量不休息,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 反正是翻山越岭走个不停, 只知道, 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们也正好赶到山脚下, 走到旅馆门口就动不了了.呵呵, 摸一摸口袋, 每人只剩一个鸡蛋, 水也没有了. 旅馆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只有两张床, 电灯晚上十点就灭, 还好从药丸庙下来时候, 顺了一根蜡烛. 晚上就用气炉烧些水, 把那两个鸡蛋给吞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回到西安才吃到东西...回西安的路上还要波折... 实在是不想提了
唔,再好的文采也比不上真实地记录
就冲你又冷又饿还能对着仅剩的两个鸡蛋“呵呵”,俺也说佩服,佩服阿
等拭羽的日志。。。
ps: 猫确实哈可爱闹
2004.9.21 17:13 T138开了,周围怎么没有漂亮MM,呵呵,都是老头老太中年人、广播里放着听*的相声,太白之行就这样开始了,狮子的状态不错,不过我前几天有点感冒,并带点咳嗽,上火车前把一瓶药水都喝了,希望明天能够好,不要影响到什么。 2004.9.22 13:04 还是咳嗽,早上八点多到了西安,一出站就去买返程票,没了。和狮子商量后买了星期日凌晨三点去南京的票,下午四点到南京再想办法回上海了。买完票我们跑去回民街吃早饭,清真的味道不错,还买了点准备在路上吃(10个西安大饼,3斤蜡牛肉),现在我们坐在去周至的班车上,从那再转去后珍子,一路都在赶也没仔细看看西安,印象最深的便是一出火车站的古城门,还有修整的城墙。。。 天气很好,在周至当地人异样的目光下我们换车去后珍子了,三小时之后就可以到太白山脚下了,马上就能看到期待已久的太白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激动的! 2004.9.22 18:45 去后珍子的路上是盘山公路,一边是山一边是咆哮的黑河水,风景非常好,和狮子在车上轮流拍照,清凉的山风吹进来,感觉真棒,在后珍子碰到一队刚下来的西安驴友,一共六人,似乎疲惫不堪,都坐着休息,问了一些山上的情况,据称山上天气很好,路还好走,可是没有雪,有点失望了,看看天还早,我们决定立即出发,今晚先赶到8里外的铁甲树住,明天向导小谢(老谢的儿子,19岁)将在那里与我们会合。 2004.9.22 21:39 8里路并不难走,现在已经躺铁甲树神庙里,看守神庙的是一老一少两个道士及两只白猫,老道士在我们到达时已经躺下睡了,小道士姓孙,比我们大不了几岁,非常热心,在他安排下我们住进大殿,天已经黑了,庙里没有灯,只有几支蜡烛点着,昏暗的烛光映在土制的佛像上,象是武侠小说里的场景,嘿嘿,找小孙道士聊了几句,和狮子就回大殿睡觉了,吹灭蜡烛,并没想象的那么黑,月光透过窗还能看清周围,身上套着睡袋,盖上庙里的破被子,有点霉味,顾不了那么多了总比冷好吧,狮子很快没了声音,也没找他说话,我考虑着明天的行程,路线….胡思乱想了一些东西,周围很是安静,闭上眼睛感到有点想家,想念上海的朋友。 2004.9.23 02:50 刚才被寒冷弄醒,狮子也醒着,说我一直在咳嗽,我摸索着拿出水瓶喝了两口,可真够凉的,不过喉咙倒也舒服很多,睡不着了,斜看窗外,星星布满了天空,很美,悄悄的走出庙外拿了相机拍了几张,可能是闪光灯惊动了两只在供桌上的白猫,其中一只小的跑了过来,坐在那里看我们,突然感觉有点邪门啊!破庙,道士,月光,白猫......哈哈哈。小白猫很皮,一直跟着我们,后来等我们又躺下后还往我们睡袋里钻,估计它也是冷的,不一会就睡着了,开始呼噜呼噜,我和狮子相视而笑,两个人一只猫挤在一个庙里睡觉,多么神奇有趣的经历。 待续......
临时有空, 就写了一点, 续拭羽的游记
是被电锯的声音吵醒的, 只是不愿起床, 就这么赖在睡袋里. 庙外传来了向导小谢的声音, 这么早就来了, 有没有搞错. 原来是坐摩托上的山(这个腐败的向导). 这下再也不能赖床了, 干脆就早些出发, 争取早些到南天门休息.
小谢带了一个小学生用的小书包, 里面装着一件毛衣... 我们分了一些吃的给他背, 不能便宜了他, 嘿嘿
怎么才刚走了五分钟就这么累? 不过也习惯了, 每次出行都是这样, 这样的疲惫状态可以保持一天走个不停, 我现在只是担心拭羽的感冒, 他昨晚的咳嗽几乎没有停过. 我没有告诉他,我一晚几乎都没睡着.
开始的路还算好走, 穿过山上的小溪, 爬坡, 再穿越小溪. 溪上的木头被几天前的雨水浸得很滑,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在上面, 生怕落水, 在最后一个小溪处, 倒霉事还是发生了, 由于不想绕远路, 我抄了近道想过溪, 只是没算到无论谁背了个二十公斤的包, 他的平衡能力多少会受点影响的.
小谢手忙脚乱的把我从溪水里拉出来, 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忍不住大笑起来, 还好, 只有左手被划破而已. 冰凉的溪水完全浸湿了我的左脚, 右脚也湿了一半, 冲锋裤的防水性能很好(northland), 没有湿. 小谢指着对面的山头说, 那里也许可以烤火.
翻过了山头, 一个大棚, 几个山民在那儿修路, 灶旁燃着一堆火. 小谢和他们很熟, 打了个招呼, 我已经在手忙脚乱的脱袜子鞋子, 缩在火堆边烤火了. 山上的风很冷, 不在火堆边很难坐长久. 山民们在那儿干什么呢? 原来找到了一个很大的猴头菌, 在商量怎么吃, 我们也饶有兴趣的在旁边看着, 结果山民们决定把这个猴头菌送给我们, 让我们带到山上吃, 真是不好意思, 却之不恭. 和拭羽商量后, 决定把我们带来的腊牛肉分一斤给他们, 他们只有素菜, 不舍得吃肉. 米饭真是很香, 配着土豆和其它的蔬菜, 好久都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了. 山民们很不好意思吃我们的牛肉, 无奈之下, 只能捧到他们面前硬塞.
吃完饭, 袜子和鞋子没有干, 看来还得有一会儿, 山民们三缺一, 干脆拉了小谢去打麻将了(这个腐败的向导). 我和拭羽在那儿喝茶,烤火,聊接下来的行程, 现在回想, 这是我们在太白最舒服的一刻了. 光顾着聊天, 突然闻到焦味, 原来是我的登山鞋被烤糊了... 还好, 不是很严重, 拭羽在那里笑的打跌, 真是,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火渐渐小了, 我的鞋子也差不多干了, 一看手表, 耽搁了将近要九十分钟, 启程, 还有好些路要走.